作者:中影藝考舞蹈學院 來源:www.yzyee.cn 發布時間:2017-09-18 閱讀量:563
胡嘉祿,著名舞蹈家,浙江寧波人。1966年畢業于上海舞蹈學校。歷任上海舞蹈學校演出二隊、上海歌舞團演員,上海舞劇院編導,中國舞協第五屆主席團委員。曾任舞劇《白毛女》、《奔月》男主角。

舞蹈家胡嘉祿
上世紀八十年代初,一位學生邀請他去北海艦隊駐扎的地方療養,同時給那里的舞蹈團教課。臨行時,學員們送給了他一座《鶴浴云彩》的貝雕,鏡框里羽毛做成的一只象征吉祥的仙鶴,向初升的太陽飛去,這個溫暖又充滿意象的圖景觸動了胡嘉祿,也點燃了他的另一種激情。作為慢慢趨于成熟的演員,胡嘉祿開始不滿足于被動地完成別人要求的角色,他嘗試著自己編舞,并企圖把中國的民族舞從“古化、神化、老化”中解放出來,反映青年人的心理。很快,胡嘉祿自編自演自唱的《鄉間小路》,因為清新流暢、新穎別致,流露著濃郁的生活氣息,在全國各地,在部隊、農田、工廠等各個場所流行起來。1982年第一屆華東六省一市的舞蹈會演中,胡嘉祿的《鄉間小路》以及他的根據舞劇《僧尼會》改編的《拂曉》參加了演出。這兩個作品融合了霹靂舞、街舞、芭蕾等各種舞蹈元素,引起了爭議,一些專家批評是“四不像”,但很多專家對這種革新加以了肯定。最終《拂曉》獲得了三等獎,《鄉間小路》獲得了二等獎,而胡嘉祿榮獲表演一等獎。
1988年,獨立自主之后的胡嘉祿編排了《獨白》,以莊嚴的巴赫《B小調彌撒曲》為配樂,描繪醫院中一個病人眼中的世界,充滿離奇怪誕的場景,既是對現實生活的諷喻,也反映了編舞家的內心思潮涌動。胡嘉祿覺得《獨白》是自己真正走向成熟的現代舞作品。

《獨白》劇照
胡嘉祿先生認為,作為現代舞的編導,需要切身體驗對象人群的感受,要讓自己的靈魂走到他們中間去。現代舞是不拘形式的,按人體規律來設計舞蹈的,是對自己身體進行了解的舞蹈,所以好的編導是不斷發現演員的特質,并把這種特質和舞臺上的人物整合起來,而不是硬性塑造。
“比如我曾幫電影《少年犯》編了一段舞蹈,演員是5個沒有舞蹈基礎的少年犯,我努力讓他們將內心的后悔、愧疚、對自由的渴望等各種情緒通過肢體表達出來,我會啟發他們進行即興的舞蹈,孩子們由心出發、自由表達出來的一些動作往往是專業舞者也無法想到的,能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,這個時候我反而成為了‘學生’。他們的極具真實情感的舞蹈也感動了非常多的人。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,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舞蹈王國,每個有生命的人都是舞蹈家,問題是你的內心有沒有開發出來,然后通過很嚴格的訓練用肢體傳導出來。好的作品應該是內心走在一起,在精神層面進行對話。”

《小心輕放》劇照
從外表看,胡嘉祿總是那么風輕云淡,與世無爭,但是骨子里卻有著非常強烈的叛逆精神。從美國留學回國后,胡嘉祿放棄了體制內的工作,對他而言,自由是遠比優越的待遇更為珍貴的東西。
雖然后期致力于現代舞,但是胡嘉祿從沒放棄對中國舞蹈藝術的熱情,不斷從中吸取養料。“中國要形成自身的現代舞文化、現代舞精神,就必須用心去觀察、思考、體驗本民族的文化,從而創作出具有自身民族特色的現代舞。”2001年,上海國際藝術節中的巴赫“b小調彌撒曲”交響舞蹈音樂會,胡嘉祿將現代舞的思維方式和中國舞蹈元素組合在一起,獲得了巨大的成功。2004年,胡嘉祿加入香港舞蹈團,擔任藝術總監,創作了極具舞劇價值的優秀作品《霸王·別姬》以及一些以香港情懷為題材的大型舞作,如《香城若舞》《手拉手》等。在他編導的作品里,沒有動作的堆砌、技巧的耍弄,更多的是對生活的思考;在他眼里,演員沒有專業和業余之分,因此他也非常愿意為喜歡舞蹈的普通人服務,比如導演了由上鋼社區居民表演的原生態社區情景劇《家園·印象上鋼》;甚至是動物經過他的“調教”,也成為了神奇的“舞者”,去年,胡嘉祿幫上海雜技團創意包裝的《歡樂馬戲》反響熱烈,雜技《網吊·戀曲》《騰躍——大跳板》則獲得全國賽事大獎包括優秀編導獎。
《霸王別姬》劇照
說明:文章內容來源網絡整理僅供參考,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(QQ:1624823112),萬分感謝!